封鹤目光滑向他:“你醉了。”

“我……”黎宴想反驳,触及封鹤的表情,没敢说自己没醉,自己清醒了。

封鹤约莫是清楚他心底的不甘,发出指令道:“坐起来。”

黎宴腰部使力,正要坐起,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起不来,力量无法精准地积攒到腰部,他无力地扑腾两下,给自己翻了个身。

“……”

封鹤气定神闲地观望着黎宴的挣扎,当黎宴侧身与自己对上视线后,他轻轻地嗤了声。

黎宴木着眼。

封鹤给黎宴擦后背,接着擦腿。

黎宴权当自己是个木偶,默默接受服务照顾,可在感受到对方的手搭向自己湿透的内裤时,他终究没维持住平静。

“干嘛?”黎宴抓住封鹤的手。

封鹤言简意赅:“换。”

“不行。”黎宴。

僵峙半响。

“我看过了。”封鹤扬眉,“挺大的。”

黎宴手一抖,哽住。

封鹤解读出他神情中的惊诧:“透的,贴紧了。”

黎宴鼓紧腮帮,坚持道:“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