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黎宴家的低矮瓦片房, 封鹤家的老房子是一个独栋小楼房,修有两层。

楼前特意留有宽敞大坝,可以把车开到坝前停靠。

所幸封鹤时不时回老家, 屋内的环境没有积灰严重,厨房安装的气灶也能用。

他们挽起袖子做家务, 好歹清理出一个睡觉的房间、一个落脚休息的房间、一个用餐的地方和厨房。

床铺四件套全部用的新买的, 地面打扫、拖干净,床头柜衣柜都擦了遍, 忙活了大半个下午。

大冷的天,黎宴都热出了汗,累得他瘫在软绵绵的床上发神。

可是不能休息, 得准备弄晚餐了。

封鹤下厨,他打下手。

傍晚七点半。

黎宴饿得都要啃桌子了, 还用蛋糕垫过肚子,总算吃上饭。

大量消耗的体力,让黎宴提不起劲说话, 对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海鲜盛宴埋头苦干。

最后,黎宴吃撑了, 他放下碗筷, 看一眼对面的封鹤:“我们石头剪刀布谁洗碗?”

他真不想动了, 想要争取那两分之一偷懒的机会。

封鹤看一眼浑身懒洋洋的黎宴:“累了?”

“嗯。”黎宴趴在桌上, 眼皮直瞌, 虽然大脑变得混沌,但他还是听到了封鹤的声音,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输的洗碗。”

封鹤:“你先去休息吧。”

“那你跟我一起。”黎宴做不到安享对方即做饭又洗碗,“碗留着明天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