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鹤:“我不困。”

“唔……”现实的情境向黎宴的意识远去,他坚持着不让困意席卷他的神智,“那一人洗一次,今晚你洗,明天我洗。”

封鹤:“可以。”

“我上楼去了。”黎宴手撑在桌上站起,他稍微清醒了些,眼皮总算没有重得睁不开。

他挪着步子上楼,幽魂一般进入二楼收拾出来的卧室,脱掉外套外裤,换上睡裤便躺被窝睡下了。

早睡早起。

黎宴早上六点多钟就醒了,他在温暖的床中赖了会儿,然后轻手轻脚地挪开睡在自己旁边,八爪鱼般纠缠自己的人的腿和手臂。

两天同床共枕,他都要习惯封鹤的睡姿了,睁眼就跟人零距离的接触,激不起他心中丝毫的波澜。

今天倒是比前一天姿势有稍许不同,这回是对方埋在他怀里,手塞到他衣摆中,腿插在他□□。

黎宴摆脱对方的行动,由于封鹤突然的清醒,出现了小小的意外。

清晨,每个的男人都会有的生理情况。

因为封鹤的动弹,黎宴的大腿不小心擦到对方,心脏微不可察地急跳了拍,他见对方醒了,也不再害怕吵醒人,趁此大动作下了床,端详着仍有些迷糊的封鹤,他轻声道:“还早,继续睡吧。”

“去哪儿?”封鹤睁开了眼,目光灼灼,哪里还有半分不清醒的样子。

黎宴:“煮点汤圆,你吃多少个?”

封鹤紧绷的神经松了松:“6个。”

黎宴:“好。”

吃完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