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完全没了热气,但里面的馅料却还是滚烫的,刚把汤圆皮咬开,馅料就流到了舌尖,贺清觉得肯定得烫红了,但芝麻的香味满溢在口腔里,又香又甜,让她完全舍不得吐出来。

虽然是炸的,但一点儿也不油,一口气吃上五六个也不会觉得甜腻。

除了黑芝麻的,其他馅料都可以炸,当然做了眼睛鼻子这些造型的,就不能去炸了,否则一变形就完全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了。

相比于煮汤圆纯粹的水润软糯,炸汤圆咔呲一声咬下去,馅料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外脆里糯,是不一样的风味。

对于木家酒楼的新菜色,阳安镇的百姓们如今可是接受良好了,毕竟连下水都被做得那样好吃,炸个汤圆也不算什么。

两种不同的做法,还引发了一场小小的争论,有人说炸汤圆好吃,也有人说煮的才是传统,两方说服不了对方,便纷纷找了更多人来尝,想要在证明自己喜欢的才是更好的。

当然,直到元宵节过去许久,这争论也没争出个结果来,却促使了许多人来木家酒楼吃汤圆,最后只有木家酒楼赚了个盆满钵满!

一月底,人手等一切准备就绪,陈淮便先行出发去府城了,木恬去送时他还道:“过不了多久,你就得动身去京城了,也要从府城经过停留几天,到那时或许麻辣烫摊子已经遍布府城的大街小巷了。”

“说不得酒楼舊shigg獨伽都开起来了呢!”

有了阳安镇的成功经验,木恬对陈淮倒是很有信心,虽然地方大了些,但凭借她的菜谱,加上陈淮的经商天赋,这事儿还真不难。

送走陈淮等人,木恬休息了几日,便也收拾收拾准备起来了,以此时的交通水平,去了京城之后,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还有许多事得安排。

除了这些,一想到贺清说得赶路的种种艰辛,木恬就有些惆怅,穿得差些,住得难受些她还能忍,吃得差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