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朋友。”楚天怕他们不上心,补充了一句:“很好的朋友。”
“男的?”
“嗯。”
“多大。”
“同龄。”
“哦,那把自己代入进去就好啦,你觉得对方做什么事你会觉得惊喜?”
楚天想了想,觉得只要这会儿温良能突然站在自己面前,就是无限的惊喜了,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
“真是这样?”他狐疑地问室友一号。
室友二号反驳:“不对不对,那得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你把人家当很好的朋友,也许人家只当你是普通朋友么?那惊喜就不对称啦。”
“不,他肯定当我是好朋友。”
室友三号提着裤子出来,弱弱地问:“我能问问是什么样的男……朋友需要给他惊喜么?你们很久没见了?”
“是啊,快四年了。”
“……”三人齐齐石化,四年不见的朋友能好到哪去?
不过他们见楚天很重视对方的样子也不忍心打击他,反而给他出起主意来,一个个把自己以前见过的听过的哄女生的招数都数了一遍。
“在他宿舍楼下弹吉他唱情歌?……送花?还九十九朵玫瑰……点蜡烛摆爱心?……”楚天瞪着那三不靠谱的室友,“你们新闻看多了吧?”
“呵呵呵呵……”一串尴尬的笑声回荡在420里。
楚天这一晚到底没下楼,第二天就是军训,首都大学的军训和其他学校不同,人家要么集中在学校操场操练,要么集体拉到某个军校,首都大学却是不同专业分批送到不同部队,进行全封闭式的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