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晏遂安慢吞吞地转过身,跪坐在沙发上,上半身扒住沙发靠背,双臂交叠,下巴抵在上面,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棉签掠过皮肤,是药膏冰冰凉凉的触感,晏遂安又不做人了,“往下一点。”
蝴蝶骨因为用力突起利落线条。
棉签听话地向下移动。
“还要往下一点,很痒。”
挺拔的脊椎骨,在腰侧弯成撩人的曲线。
棉签继续下移,至腰窝处。
“再往下一点。”
再往下就涂裤子上了!再往下就是屁股了!
棉签和药膏一起丢到他背上,“自己涂。”施慕程走得干脆果决,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旋梯。
晏遂安追悔莫及:“”
施慕程在二楼卧室里洗完澡又查收回复了邮件,作业写到一半才想起还没给‘客人’拿枕头被子。
别墅常年只有他一个人住,一楼客卧没有铺被褥,只是光秃秃的一张床垫。
从储物室里找出被子和枕头,抱着下楼。
一楼客卧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房内的暖橘色灯光。他在门上敲了两下,无人回应。
施慕程推门进去,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脑子里立刻又有了画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