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守将吴策是个出了名的怂包, 最近却有胆子对云栏山大呼小叫, 这个胆子是谁给的?”
上官绣直接承认道:“是我。”
这点没必要隐瞒。飞降打听一下就知道。
她那么做也不后悔。
飞降看向她道:“云栏山与你不打不相识, 现在我们是同族,都出自北草原。”
“如果你在北草原受过委屈,使你不再侍奉大汗,我也不苛责你。”
上官绣静静不语。
无论飞降是打同族的旗号,还是以前辈的身份对上官绣进行说教。
他从一开始就暴露自己的目的。
指着那一片山丘和平原,告诉上官绣这里是风水宝地。
不是傻子,都知道他觊觎河山平原,大里墩。
大里墩在河山平原与云州交汇处,而河山平原却直接与阳城接轨。
云栏山创建三年来都没能攻下阳城。
好不容易有机会,上官绣又来了。
可见飞降功绩一般。
上官绣一手握在木扶上,她望着云州城貌问道:“阳城守将吴策,他是个怂包,却也有优点。”
“我虽初来乍到,不代表我不知情,你三年来都未从他手上拿下阳城,不就证明了他的能力?”
“我初建云栏山,要对付的岂止一个小小的吴策。”飞降冷哼一声道:“三年前比现在更乱,如今势力明了,才能互相制衡。”
云州残部与云栏山,还有阳城,三方以微弱的平衡,耗到现在。
因为上官绣的加入,打破了一向弱势的阳城的现状。
“那只能显得你治理无能。”上官绣毫不客气道:“若你懂得知人善用,也不会耗上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