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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等就去。”

说罢,她扔下砍了几个人已经有缺口的刀,然后取过楚兵手中的长矛,单独去了马村。

吴策立即调派一个人通知卫所。

马村此时此刻每家每户灯火通透,欢声笑语,一家人围着餐桌吃饭,十分温馨。

外面天寒地冻,有一个狼狈的男人头上肩膀都落着厚厚的一层雪,但他却死死盯着窗户里的每一户人家,仇恨与妒火,尽在眼底燃烧。

最后一个矮个子的胡匪举起火把,男人直接抓起火把毫不犹豫地丢进马村。

原本欢声笑语的每家每户因为一把火打破,所有人惊慌失措,尖叫不已,声音在传荡整个马村。

后面的茅草屋点起大火,大人们通通出屋,背着孩子远离的远离,提着水桶灭火的灭火,大多数都满脸害怕。

丝毫没注意两个放火的男人,拖着条瘸腿,灰头灰脸,满身狼狈,脸上却有着报复的快感,他们大摇大摆走出村口。

矮个子的男人瞬间被长矛刺中心脏,挑飞到土墙,从上头掉下来,瞬间满口鲜血一命呜呼。

剩下的男人,尽管穿着破烂的薄薄的长衣,但腰间别着的金格刀却爱惜地用着唯一一块厚布包裹着,只露出刀柄。

上官绣的身影随着蔓延的火光,渐渐出现在男人眼前。

她在男人眼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恶,令人悚然,马村的火光照映她一边脸,另一边陷入阴影,瞳孔浑黑,眼白满是红丝,闪烁凶光,宛如草原上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她长矛一甩迅速捅进男人的心脏,一寸,一寸推着他直接撞在墙上,碎掉的土块不断从他肩膀掉落,直到他大吐一口血,不甘心摸上金格刀,猛地抽出锋利地将那块厚布一分为二。

他一刀便要劈在她脖子上,却被她单手捏住了刀背。

上官绣抽出金格刀,看着飞降临死之前还对金格刀依依不舍,或者说对北草原的荣华富贵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