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好柳眸一沉十分不赞许她说这种话,她松开拧在她腰间的手,背在身后,严肃地告诉她:“不许胡言乱语!”
“有些事只有你能做到,哪怕我看得长远也未必能走到你如今的地步。”
“无论是祝桥稻还是烈士碑,都将你收获民心的关键。你一定不能将机会拱手让人。”
而州衙那些人势必不会放过祝桥稻这个良机去挽回民心,然后继续像从前一样压制上官绣。
有了萧好的警示,上官绣决定提前动手。
当然萧好特别想问她第一步会怎么走?
可见上官绣总是对她嬉皮笑脸,完全和军营形象一个天一个地,她也不好再问。
某人大概早已准备吧。
她就拭目以待吧。
刚这么想,面前的上官绣突然探头有些忐忑地问道:“萧伯父那边我说,如果我出手会不会得罪萧伯父?”
萧好明确告诉她:“阳城那会州衙便一直打压你,限制你,此事虽非父亲一手操办,可若无他默认,那些人不会做得那么过分。”
“尤其是你对郡王李智的不敬,被文宣官看在眼里如实转告,州衙那些人一定会加倍提防你。”
看来她无论怎么做都可能得罪未来老丈人。
因为他们本来就站在对立的立场。
上官绣突然惆怅起来:“伯父对我的印象本来就不好,我一动手怕是更讨厌我了。”
萧好伸手顺抚她的背安慰她:“你不必担心,父亲一直很讨厌那些想亲近我的人,你又不是第一个。”
“只是因为我更讨厌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