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绣:“谢谢没被安慰到,甚至更绝望了。”
萧好柳眸闪过一丝狡黠之意:“绝望到不至于,只要你不踩过父亲的底线,他对你的容忍会比其他人更宽容。”
上官绣立马追问:“老不,是萧太守的底线是什么?”
萧好收起笑容,神色认真地告诉她:“父亲最憎恶刘子文之流的叛徒。”
上官绣知道刘子文就是放帖木下葭中屠杀数万百姓的帮凶。
放在现代就是汉奸叛国贼,在这里刘子文就是楚奸。背叛自己家乡,家国的罪人。
“葭州的军队并不齐心,太守打算如何对付刘子文?”上官绣不免对老丈人的决定感到好奇:“还是说要等大军师和田宇回来再解决刘子文?”
她并未注意到萧好在听到大军师和田宇的名字时,她柳眸闪过一丝暗色,很快转眼即逝:“父亲最近不会管军队的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去做。”
“那就是拥立北州王李聪。”
说罢,上官绣出奇的沉默,并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温柔地盯着萧好。
萧好觉得她今天有点反常,似乎比以前更露骨来表达对她的情意。
春天都过去了还春心荡漾。
她是不是喝酒了?
想到这,萧好踮起脚尖,抬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烫,也没有酒味。”
“看来是没吃错东西。”
“说什么呢!”上官绣拿下她放在额头的手,然后无语道:“我平常不都是这么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