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丰便缩缩脖子道:“下官这就去办。”
走之前,上官绣见他心有疑虑的样子,她便主动安抚道:“祝桥不如韩大人,韩大人至少已经摆脱州衙的控制。”
“摆脱?什么时候,下官怎么不知道?”韩丰被夸得莫名其妙,他摸摸乌纱帽确定还在,有些奇怪道。
上官绣笑了笑道:“我指的是精神方面,韩大人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再也不会因为那是州衙而无条件服从。”
“这种无条件的服从,便是纵容。纵容州衙在官场上为非作歹。”
而她要做的事从来不是上房揭瓦推土重来,是要重新建设,去振兴。
韩丰唯有点点头,随后就替她去请祝桥过来。
祝桥是下午到青州,刚踏进青州,便被请进韩府。进了韩府不见韩大人倒是在客厅见到一位不速之客。
青州总兵,不,现在叫青亭侯。
现在是州衙眼前的红人。
至于这个红人,他觉得眼前的这位大概是一点都不在乎。
可以说,他是亲眼见证的那批人,见证上官绣一步一步从小小的校尉爬到封侯的位置。
同样是日夜被州衙所妒忌,又不得不依赖的存在。
她每一次主动出击都恰如其分,让州衙挑不出一丝诟病。就差栽赃陷害了。
不过州衙目前不敢这么做,一旦这么做,失去的不仅仅一位猛将,更是公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