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不就是例子吗。”陆羡动了动唇,像个顽劣的孩童,蹙着眉无所谓的说道:“反正我就不成亲,谁敢逼我,我就宰了谁!”
瞧着她肆无忌惮的模样,沈宜笑了笑——
“你呀,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难道阿姊想嫁人吗?”
沈宜的垂下眼睑,目光如潭中死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听父母的。”
陆羡叹气“你总是这样,问什么都说听父母的,你就不能听听你自己的?”
沈宜别开脸,望向金丝笼中的白玉鸟,不再多言。
从国子监回来,林瑾姝第一件事便是将林瑾禾告去父亲那儿。
无非两点,上课打瞌睡被夫子抓包,叫夫子不高兴;再者没个规矩样儿,长窄桌案上坐没坐相的趴了整一日。
林偲远本就是为了巴结权贵才让几个姐儿去的,见林了了这般不争气,他定然要发怒,当下就打发小厮去槿澜苑叫人。
槿澜苑里林了了还什么都不知道,适才子柔打了盆热水,正准备让姑娘洗脸净手。
“姑娘!”
沁了热水的帕子刚捂到脸上,卫妈妈脚步急促的跑来,站在窗边喊了声——
林了了用力抹了把脸——“呼,舒服”
“二姑娘跟老爷告您的小状了,老爷现在叫您过去呢!”
“啊?”
林了了简直无语透顶,屁大的事也值当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