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乌大人铁面官的名头是白叫的吗?他岂会听你的一己之言。”
“他当然可以不听,但没关系就算查明真相,到时候你在京都城的名声也没了。”
沈宜虚拢着拳,随即又放松,实在懒得听她瞎扯——
“你就贫吧,等会儿换药可不要喊疼。”
阮星眉头一拧——
“还要换?”
沈宜眉间微挑,带着事不关己的笑气——
“不然呢。”
拿过金疮药,转过身——
“起来,脱衣裳。”
“好啊,你给我脱。”
阮星身上的皮肤比脸上要白的多,手碰上的触感滑的竟与牛乳无异,就是有一点不好,这人身上有许多的伤,大多是剑伤,最长的一条能从后肩一直延伸到后背,像条弯弯曲曲的蜈蚣,就算是已经看过,沈宜仍旧会下意识的蹙眉,不知为何这伤明明已经好了,可她却总会想当初伤时的惨烈,何况这么长这么深的伤疤,愈合时该有多疼,多艰难。
“好了吗?”
“马上。”
沈宜捏着药瓶的手腕微微颤动,黄白色的药粉便从瓶口尽数倒在伤口处。
“嘶——”
阮星咬牙,额间蕴薄薄的一层细汗——
“再忍忍,马上就好。”
“你有糖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