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对得起我娘吗?”
林了了擦去嘴角血迹,发狠道——
“父亲,我今日不是跟您商量的,我是来告知您的,您当年帮了柳惠她爹的人命官司,若是现在您不肯把她交出去,那我这个做女儿的,就只好孤注一掷,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你个混账,你敢威胁我!”
“此仇不报,枉为人女!父亲,您要理解我。”
说完一切,林了了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林偲远则傻了一般,僵在原地,许久后才回过神来——
“母亲!母亲!”
无需翌日,这事太大,根本拖不到天亮,况且以林偲远的性子,他也不可能有耐性等到天亮。
所以,陶嬷嬷来的时候,林了了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在想,她该更早点来。
宁安堂里一派肃静,气氛尤为低沉。
林了了进屋后,林老太太正在诵经念佛。
“祖母。”
林老太太面色凝重,睁眼看她——
“是你做的?”
“是。”
“什么时候?”
“跳河后的每一日。”
林老太太缠着手里的念珠,仿佛老了十岁,适才听林偲远说的时候,她还不信,如今见到林瑾禾,听她亲口承认,却没有那么震惊,或许在自己心中,她早有预感,这一天迟早要来。
“老太太,人绑来了。”陶嬷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