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霜寒面不改色,说:“瞧你说的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是他迟师兄,他是我沈师弟,自家师弟的符,师兄多看几眼,怎么就叫偷师了?”
白鹭洲也忍不住乐了,嘲讽道:“迟霜寒,刚认师弟就占人家便宜,你脸都不要了是吧?”
他马上转头冲着沈飞鸾,笑得特别真诚,说:“沈师弟,我不偷师,我就欣赏一下,要不你给我保管吧。”
沈飞鸾:“……”
祁尧天觉得没眼看,说:“你们差不多就行了。”
沈飞鸾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没关系啊,我不怕被偷师。”
祁尧天挑眉看他:“这么大方?”
沈飞鸾笑了笑,说:“也不是大方,这符又不是照葫芦画瓢就能学会的,我拿出来就是为了自证清白罢了,迟师兄想要就留着,关键时候还能保命。”
祁尧天觉得很有道理,对迟霜寒说:“也是,就当送你的见面礼了,你记得回个礼,别小气,免得说出去败坏了你崂山弟子的名声。”
迟霜寒:“……”
迟霜寒被祁尧天给彻底整服气了,都说为兄弟两肋插刀,他算是头一次发现祁尧天是为了别人插兄弟两刀。
先不说这个不明不白按着他脑袋认下来的师弟到底靠不靠谱,光是祁尧天替沈飞鸾讨要见面礼这一点,就足够让迟霜寒耻笑他一整年。
迟霜寒给了祁尧天一个硕大的白眼,但人也不抠搜,拿出一把迷你版桃木剑钥匙链,递给沈飞鸾。
沈飞鸾以为打嘴炮开玩笑,没想到迟霜寒还真给。
“这就太客气了。”沈飞鸾没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