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知道了。”沈清澜侧首,向秋月的方向说,“你下去吧,今日的事情不要对其他人说,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秋月连忙磕了三下响头,道:“婢子叩谢世子宽恕之恩!婢子往后定然更加小心,绝不会再犯今日的过错。”
沈清澜颔首,道:“好,去吧。”
“是,婢子告退。”秋月起身退后,擦了把脸才离开了书房。
“我去把芳笙抓回来。”闻榭说。
沈清澜颔首,说:“不要闹大了,在暗地里做吧。另外,”他抬手指了指一旁那扇破碎的窗,“下次别破窗而入了,看你这力气,这下又要换新的。”
闻榭耳朵一烫,面无表情地说:“是。”
“我知道你是怕我真的喝下那杯茶,所以,”沈清澜笑了笑,“这钱我来出。”
“我去了。”闻榭跳窗走了。
沈清澜侧脸向着窗,静默了片刻才轻声道:“金姨娘啊……”
“我记得十二年前,派人来朝天城打探我的就是她吧。”沈鹊白用笔头蹭了蹭眉心,心不在焉地说,“她儿子,如今在天武卫?”
“不错。”花坞坐在一旁的小圆凳上看话本,分神道,“昨夜在兰府外逮到永州知州府书吏的那队天武卫就是由他带队。”
沈鹊白换笔,蘸了紫草色的墨水,一边给扇面勾画一边说:“我这位四哥,这是立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