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容易咬钩的鱼吗?”沈鹊白不满。
“谁叫他是个大美人呢?不正好挠中你心吗?”花坞叹了口气,“祝鹤行是景安帝的手中刀,他所知道的,景安帝很有可能也会知道,若景安帝知道了你的目的,他……”
“他若想杀我,当年我根本出不了宣都。”沈鹊白负手,“不过嘛,他到底想做什么,我还真是猜不确切呢。”
花坞说:“那日你入宫,景安帝的身体……”
“不是伪装,他的身体情况的确极差。”沈鹊白说,“不过哥哥说得对,一个正值壮年且没有旧疾的人怎会突然一病不起?宫中御医还通通束手无策。”
“有没有可能,”花坞小声说,“是中毒。”
沈鹊白点头,“我猜测如此。”
花坞蹙眉,“可景安帝身边有天武卫,他的一应吃用都是经过严格把关的,谁能给他下毒?”
“当然是——”沈鹊白在花坞期待的目光中突然失声,他看着花坞,还是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改口道,“谁知道呢。”
“你明明就猜到了。”花坞气愤地说,“我恨你!”
沈鹊白笑了,用扇子罩住她的脑袋,说:“知道这么多对你没好处哦,我是在保护你。”
“呸!骗鬼吧!”花坞逃离扇子的“魔爪”,赌气地跑远了。
沈鹊白象征性地喊了两声,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廊外鸟啼清脆,他转头看着两只鸟飞过,喃道:“这一次,我倒是希望猜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