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鹊白笑了笑,说:“许是殿下不在,他们也不敢放行。”

“说得也是,算了,不说他们了。”孟嘉泽因为沈鹊白保住了手臂,早就把沈鹊白当作了亲兄弟。他伸手拉住沈鹊白,说,“我在家里待了这么久,今日可算活了过来,就立马来找你玩了!”

沈鹊白说:“劳小侯爷记挂,我——”

“公子!”

身后传来听鸳的唤声,沈鹊白话语一顿,转身看了过去。听鸳骑马跑上来,胸口汗湿了一片,他下了地,对沈鹊白说:“殿下在刑部办事院,请公子过去一趟。”

孟嘉泽比沈鹊白还着急,说:“鹊白又没职务在身,去刑部做什么?”

“殿下请公子去……”听鸳一顿,“送饭。”

沈鹊白眼皮一跳,有些无语。

“送饭?”孟嘉泽嚎道,“王府那么多人,随便找个人去送不就行了吗?再不济刑部已经供不起饭菜了吗?再再不济,外面食楼里总有饭吧?怎么偏偏要鹊白去送!我们正准备去玩呢!”

我还没答应呢,沈鹊白默默地反驳。

“他若不来,你就割头谢罪吧。”

——祝鹤行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听鸳咬了咬牙,用尽了毕生的演技,恳切道:“殿下办差辛苦,心中郁闷,很想公子,想得吃不下饭,办不了差,想得快昏过去了!劳烦公子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