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满院子的人手牵手排排走,想想那场面就很惊悚。
祝鹤行遗憾般地叹了口气,但也没说什么,扛着沈鹊白回屋了。他送佛送到西,将人丢进了被窝里。
沈鹊白一沾床就打了个几个滚,骨碌碌地挤到了床里边,后脑勺都很忧郁。
祝鹤行坐在床边,逮着那颗圆润的后脑勺欣赏了几眼,这才说:“怎么,陡然遇见老情人,要悲春伤秋里?”
“少阴阳怪气。”沈鹊白说,“酒劲上头的感觉,就是这么飘飘然。”
祝鹤行“哦”了一声,丢了外袍,也钻进被窝里。他滚到沈鹊白身边,将人挤得差点贴墙,“哎,我问你,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谢寻枝好看?”
“客观上来说,你好看,主观上来说,也是你好看。”沈鹊白躺平,伸手扯祝鹤行的脸包子,无奈地说,“没法子啊,若论美貌,殿下在我心中的地位无人能撼动分毫。”
祝鹤行很是满意,夸赞道:“你的眼睛没瞎,继续保持。”
沈鹊白微微挑眉,说:“我还是头一回听殿下问我这种话呢,我再说一遍,谢寻枝不是我的老情人。”
“你在解释吗?”祝鹤行说。
沈鹊白闭眼,“实话实说而已。”
祝鹤行说:“谢寻枝不是你的老情人,那你的老情人是哪位?”
“人为什么非得有个老情人?”沈鹊白反击,“殿下的老情人又是哪位?青梅竹马的兰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