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鹤行得意,“所以你每个月得给我多少钱才行?”
右侧没有传来沈鹊白的回答,祝鹤行等了几瞬,有点不耐烦了,刚想催促,眼前的巾帕突然被人掀开,他睁开眼,沈鹊白已经猫似的蹿到他身边,蹲着说:“每月三千金,殿下要么?”
日光簪在沈鹊白的发间,是热乎乎的颜色,祝鹤行瞳孔黝黑,点缀物是目光晶亮的沈鹊白。他说:“你舍得给,我就敢要。”
“要了我的钱,”沈鹊白抬起手,用指腹蹭祝鹤行的鼻梁,语气很轻,“就是我的人了。”
祝鹤行胆战心惊,“要给你当奴才吗?”
“我可舍不得。”沈鹊白凑近,嘴唇触碰到自己的手指,他说,“只是得归我一人所有。如此,殿下还要吗?”
祝鹤行看着他,语气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像是在说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闲话,“当然要啊,三千金呢。”
沈鹊白眯眼,沉默了片刻才说:“那就从今日开始算。”
他起身,朝不远处的长廊说:“花坞,记账三千金,尽快拿给殿下。”
“啊?”花坞从美人椅上惊坐而起,说,“这太贵了吧!”
听鸳是最忠诚的下属,立刻说:“我们殿下值这个价,保证让公子吃不了亏上不了当。”
娇娇在铁架上扑棱翅膀,为自己的主人卖了个好价钱而欢呼;走鸿运窝在雁潮为它编织的“夏日小猫屋”里,应和了两声。
花坞嘟囔:沈鹊白是败家子,为了美人一掷千金,还每月一掷!
败家子乐在其中,指腹从祝鹤行的鼻尖下滑,下颔,喉结,锁骨,最后勾住了衣领,“宣都的魏紫,今儿可就只能在我的院里开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