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覆上脖颈,沈鹊白恼怒,“你是鬼吗?”
“是你自己心乱了,所以才这么大意,着了我的道。”祝鹤行埋在他颈窝,嗅着,“去哪里了?”
沈鹊白不知在恼羞成怒什么,说:“去私会野男人了!”
“你不讲夫德,你完了……”祝鹤行不高兴,一口咬住嘴边的软肉。
沈鹊白差点跳起来,“喂!你有病吧!祝鹤行!”他单手推拒,又打又挠,祝鹤行都无动于衷。火星子喷涌到头顶,沈鹊白小腿一胎,正准备给祝鹤行来一个迎裆痛击,颈窝突然一热。
他猛地一滞,感觉那温热的湿气从颈窝淌下,藏进了他的衣襟。外人都瞧不见的,只有他能切实感受到的示弱和痛苦。
火被浇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喂。”沈鹊白抬手罩住祝鹤行的后脑勺,有些无措地揉了两下,“别哭了。”
第61章 梦魇
梦魇, 又是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