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的变成了祝鹤行,他看着沈鹊白,用尽了前半辈子最大的仁慈才把那股欲/念制住。“行。”他伸手握住沈鹊白的脚腕,警告似的捏了捏,声色暗哑,“到时候记得先开胃,免得你吃不下。”

沈鹊白心里发虚,但没走到死到临头那一步,他不示弱,柔情蜜语:“谢殿下指教,我记着了。”

听鸳坐在琉璃瓦上听他们调了一早上的情,总算熬到头,他翻身落地,走到殿门口,却不敢看两人,垂着眼说:“瑾王和瑾王妃一早入宫,不是为着守孝,是祝晗出事了。”

祝鹤行没半点兴趣,倒是沈鹊白侧目,“怎么了?”

“他们按路程算了祝晗到达别庄的时间,但当日祝晗却一直没到,等到第二日,瑾王妃得了信,坐不住了,派人出去找,在京郊的小路上找到了祝晗的尸体,是死于扼喉,且他的双眼和舌头都被剜了。”听鸳顿了顿,说,“瑾王妃大言不惭,说是主子下的手。”

“他还配不上我费这个力气。”祝鹤行说话间眼珠子一动,看向沈鹊白。沈鹊白迎着外头的阳光,漂亮得不像话,他用手撑着脸,欣赏片刻,才说,“不过他得罪了我们阿九,以阿九在野间的地位,随便来位相熟的俊、俏、郎、君都能杀了他,阿九,你说是不是?”

这拈酸吃醋的劲儿真招人疼。沈鹊白转回头,睫毛在眼下扫出一圈暗影,缀着敞亮的笑意,他说:“所以殿下可要抓牢了,回头我要是跟别人跑了,怕你撵不上。”

祝鹤行垂眼,把恐吓说得十足温柔,“你就两条腿,能跑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休息~

第64章 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