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股东风,马上就要吹了。
几日后,深夜,巡防营。
身穿便服的将士掀开营帐门,快步走到帐中,与站在桌后的人耳语了几句。那人身穿轻薄玄甲,正是巡防营指挥使陈重,他听完来人禀报,剑眉拧起,“何人敢在天子脚下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去,悄悄点一队人马换上便服,随我再去确认一遍!”
“是!”士兵退了出去。
陈重想了想,朝站在一旁的副将招了招手,说:“此事非同小可,为避免落人口舌,不能只我巡防营单独行事。你去,速报宣翊卫使明瑄殿下和天武卫,请他们立即前来,与我一同前去。”
副将说:“指挥使,殿下三日前就陪同王妃出都去祭拜先母了,算算路程,恐怕要明日才能回来。”
“那就请副使过来,切记要隐秘行事,若传出风声,会打草惊蛇。”陈重提起身后架上的配剑,“我先去蹲着他们,防止他们有什么动作。”
副将应声,快步跑了出去。
两日后,早朝。
帝位空悬,祝鹤行奉诏暂时主政,他站在阶上,扫了眼堂上群臣,敏锐地嗅到一点风声。
鱼半湖站在阶下,高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奏!”陈重从武将列队站出,扬声道,“殿下,近日巡防营按往常巡守宣都内外,在京郊以西十里的一座山下发现异常,臣怀疑有人在天子脚下偷挖暗道,藏聚兵甲,意图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