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鹊白哪舍得让别人爬到祝鹤行头上,肥猫也不行,但他嘴上很硬气,说:“它比你乖多啦,你要再嚣张,可能就要失宠咯。”

“那不行。”祝鹤行松开系腰封的手,上前拧起无辜的肥猫就要往外走,“趁事情还没发生,先把这个祸害埋了吧。”

走鸿运挣扎起来,扒拉着祝鹤行的手腕不松,一双鸳鸯眼哀哀戚戚。沈鹊白看得直乐,起身勾住祝鹤行的腰封,不让他走,“好啦。”

祝鹤行冷淡地哼哼两声,把肥猫扔了。

走鸿运撒腿就跑,一溜烟没了影,倒是外头响起宫人的低声,叫着“鸿运小爷”。

“这猫,还挺有排面的。”祝鹤行说。

“又漂亮又肥,谁不喜欢?”沈鹊白低着头替祝鹤行整理腰封,又挂上一枚新玉佩,是昨儿个沈清澜送入宫的,说是他在游历途中淘到的,虽不是很昂贵珍稀的料子,但雕工极好,一面牡丹丛,一面白鹊飞,真真儿是栩栩如生,如见真景。

沈清澜当时一眼就挑中了,回京时拿给沈鹊白看,沈鹊白果真喜欢。祝鹤行低头看了,也很喜欢,说:“哥哥有心了,改日我去谢他。”

“每次你叫哥哥,我就觉得滲得晃,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沈鹊白说。

祝鹤行拽着他往外走,“我乖,你还不高兴了?”

“乖什么啊?分明是装乖。”

“能装乖也很不错了,你不夸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