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孩吗,要不要奖励你一朵小红花,就别在胸口。”
“我觉得可以。”
“哪日得空,我给你雕两朵大红花,就红牡丹,你戴在脑袋上,一边一个,肯定很别致,走在路上,谁不多看你两眼?”
“我不用簪花,走在路上也是人群中的焦点,这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我找不到客观的话来反驳你……”
“你好爱我!”
“……”
桃梦畔今儿人山人海,岸边堆着人潮,水面挤着花舟,水花一浪一浪的。沈鹊白扶着脸上的面具,拉着同样遮住半张脸的祝鹤行挤进人堆,他俩生得高,挤在中间挡了后面人的视线,被几位婶婶“诶诶诶”地扒拉到后面去了。
“……”沈鹊白凑到祝鹤行耳边小声抱怨,“她们劲儿好大,我们完全不是对手。”
“可不是嘛。”祝鹤行抱怨,“我耳朵快被吵聋啦。”
“是你自己要来的,不许抱怨。”话虽如此,但沈鹊白还是变戏法地掏出一串糖葫芦塞到他嘴里,哄着说,“出来玩嘛,别计较啦。”
祝鹤行握住细木签,咬碎了半颗,“哪来的?”
“刚才往里边挤的时候,旁边有个糖葫芦贩子,我顺手从他架子上取的,但我把钱塞他兜里了哦。”沈鹊白眨了下眼,邀功般地问,“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