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坚持到结束,一上车就瘫了下来。
“去公寓吧,免得回去他们又念叨我。”
常然从后面拿了毯子给他盖上,“看你难受的紧,明天的采访已经推了,好好在家养着。”
“感谢肖哥不压榨之心,”
江知一路睡到家,到门口还和摊泥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药的缘故睡的死沉,还总是一睡觉就想发汗。
他摇摇晃晃的进了家门,倒头就睡,手机铃声响了好半晌都没听见。
甚至傅云廷从按门铃到直接输密码进门,全程床上的人连动都没动。
他无奈将江知扔的一地的衣服,都给收拾起来,又在厨房简单熬了一碗粥,才将人叫醒。
这套公寓不大,套内将将一百来平米,客厅厨房书房都打通了,正中央放着一架钢琴,看起来特别开阔。
想到御园的装潢,傅云廷想着是不是要把一楼给改一改。
江知被男人从梦中叫醒,一时间以为自己还在医院。
“怎么了?是不是爷爷醒了?”
傅云廷放下手里的碗,“是不是睡傻了?”
江知瞅着眼前的男人,和他身后窗台上那盆发黄的仙人球,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
“啊…头好疼。”
“头疼?”傅云廷摸了摸他的脑袋,“是不是又开始发烧了?”
江知平常生病没别,就是靠睡觉生生扛过去,这次不知道是不是跟前有人照顾,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头疼,嗓子疼,鼻子疼,哪哪都疼。”他说完就又想躺下来,“你怎么进来的?我都没给你开门?”
“等你发现家都被人搬空了。”傅云廷说,“饿不饿?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江知完全没想到傅云廷会追到家里来,“你还没回答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