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禀当时年纪太小,他甚至也分不清到底他有没有真的做过这些,牧重控诉的那些话,他最后恍惚下就认了下来。

直到后来离开牧家,他后来回忆起这些不敢想的过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可又想不到原因。

直到这次听说大哥身体没事却昏迷不醒,他忍不住想到这些事,会不会家里一直有人想害牧家人?

刚刚就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牧父和牧启是头一次听说这些,听完眉头皱得紧紧的:“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当年老二醒来说是你因为他不懂事说了你过世的父母故意洒了掺了油的水在楼梯,又趁着他生病在家经过楼梯口推他下去的。还故意推脱给保姆身上,那个保姆一周前已经辞职了。”

谢清风听到推人下楼,挑眉,这套路他太熟悉了啊。

毕竟他刚穿来的时候,谢维欢就是这么陷害原身的。

牧父说完一时恍惚,之所以当年那么确信,一则是那保姆的确是一周前就辞职了。

二则拍到的监控没有厨房的,只有牧禀低着头提着水桶。

三则当时家里只有牧禀和牧重,难道是牧重自己害自己残疾不成?

加上最后牧禀自己认了,所以他们才失望不已,自己亲手带回来的养子却害了自己二儿子一辈子,他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这个养子。

将人养到成年,已经是他最大的宽容。

虽然后来牧禀大部分时间都是住校,很少待在牧家。

可如今大师告诉他当年的事……并不是牧禀做的?那是谁?

牧启也面露疑惑:“家里当时并没有别人,不是你,难道还能是牧重自己害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