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方面相信大师,一方面又觉得匪夷所思。

郝吉鑫当初可是亲眼见过谢维欢冤枉大师不成反而害自己摔下楼梯的:“怎么不可能?也许就是你家二少爷想推养子,结果养子脚抽筋刚好蹲下来,他自己把自己给折腾摔下去了。”

谢清风却觉得不单单这样,如果只是想推牧禀,没必要让一个辞职的保姆回来故意饶了这么一大圈。

明显是从一开始就想让牧禀背锅。

可牧禀自己摔下去的话,又背什么锅?自己给自己背锅吗?

谢清风看向牧启的面相,他有个亲弟弟,年纪一样。

“你和二少爷是双胞胎,你日后继承牧氏,是你能力出众还是只因为你是大哥?”谢清风突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牧启怔在那里,半晌才愣愣点头:“牧家一直都是老大继承。我爸也是家里老大。”

家里挺传统的,是老祖宗定下的,说是家里老大继承家业并负责给双亲养老。

这种旧习俗一直沿袭了下来。

加上后来培养下来,他的确比二弟更适合学习管理,对这方面也有天分,所以父亲也就默认下来。

谢清风听完静静望着牧启,脑海里闪过一个残忍的念头。

郝吉鑫几人还是一脸懵,倒是一旁的景玺早就见识过兄弟阋墙。

虽然那是古代为了争皇位,如今虽然是现代,但谁能保证心甘情愿屈居人下?

景玺看向还没明白的牧父和牧启:“有你家老二最近的照片吗?露出额头的那种。”

牧父怔怔的:“有是有……可老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