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斐伸手拉起一张褥巾把肩背和手臂的汗简单迅速擦了遍,侧身压在许林秀身上,臂膀一拢,抱着短暂失去意识的荏弱青年喘气,吻了吻那红如果实的耳垂。
许林秀往日高雅出尘,言行举止温柔讲礼,此刻荏弱如水,艳丽不可方物,浑身像泡在脂彩中,羊脂白玉的肤色蔓延着大片的胭红,洇红而稠湿。
他绵绵无力垂在身侧的手腕被重斐掌心一扣,托起,一截雪腕下很快露出宛若成熟浆果的紫青,密密匝匝,看得重斐眼眶直热。
重斐粗哑的喃喃,薄唇不断嗅闻许林秀的唇角和那宛如蝶羽栖息轻颤的眉眼
“老子要死了、林秀、心肝儿、老子真的要死了……”
许林秀甫一睁眼,眼皮像被一条大狗儿舔着,炽热湿润。
他张了张张嘴,话刚出口,溢出的却是一阵促乱的气息,嗓子一窒一哽,眼睫濡湿的眸子微眯起。
再次晃起来的帘幔让他嗓子仿佛被堵住,言语不利索,偶尔间断地只听他哑声喊了句“将军”
重斐扣紧许林秀的双手,贴在他脸侧两旁。
许林秀唇边的叹声胡言皆被男人悉数吻进吞没,湿润模糊的视线只能看见对方因用臂膀撑力俯着而隆起的肌块,蜜色的皮肤健康匀实,透着狂野,刚擦净的汗再次沿阔挺的宽背和臂膀渗出。
许林秀抬手,指尖轻抚重斐拢起的手臂肌块。
青年湿湿的眼睫呈出少有的无辜迷茫,眼尾陡然变得深红,没留指甲的圆润手指忽的在重斐手臂抓出几道不痒不痛的痕迹。
重斐粗声呵笑,蓝眸紧锁着许林秀比彤云还红的面容,见他目光再次涣散,才拢起臂膀紧了紧人。
男人脖子一片高热深红,大口大口呼吸,感受汗水和爱意汹涌澎湃地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