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窸窸窣窣的细微响声,衣衫逶迤到腰处堆积。
江映儿气喘吁吁。
盯着闻衍薄唇上的水色,被从缝隙中照进来的月色显得晶莹剔透。
“你”
闻衍说, “嘘。”他像抱婴孩一样把江映儿抱住,贴在她的耳边跟她说, “不要出动静。”
江映儿, “”居然用她的话来堵她。
“我今夜宿在哪?”
江映儿越发沉默了,“”
能宿在哪,还用问吗?
沈辞霁告诉江映儿不必担忧, 军中夜里的巡逻士兵足足比白日里多了四倍。
“映儿,你刚叫我藏起来,我是不能出去的。”
刚刚还大摇大摆的不是要叫人发现吗?
他好烦。
“你方才怎么进来的?”
江映儿不耐嘶一声, 她预备又要说些什么,男人低下头又封住了她的嘴。
越亲越热,自从闻衍苦读加实战后, 床榻上的活积累是越来越厉害了,蹭蹭上涨。
他走的姿势江映儿都跟不上, 简直就是应接不暇。
姑且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抱着江映儿放到床榻上,摸到床榻时嫌弃来了一句, “床榻怎么如此硬?褥子也不行。”
闻衍嫌弃军营的床榻, 江映儿嫌他说, “军中不比客栈,自然是有所差距。”
闻衍用自己的外衫铺了上去,才给她躺下去,他的衣衫用的是上好的料子,犹如绸缎丝滑。
“映儿,我皮糙肉厚什么地方都能睡,嫌弃军营是因为觉得地方委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