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儿一顿。
她偏头,被他撞入,手越发紧捏着他的衣衫,眼角浸出来泪。
“我嗯。”
“不委屈。”
他俯身下来,偏了点,“可是我觉得委屈了你。”他一贯都是给江映儿最好的吃穿用度。
“在这里没有人欺负我。”她说的对比是和闻家。
衣衫首饰都不过江映儿的眼,刁难误解才委屈人。
男人忽然伏到她的耳畔,“映儿,你确定吗?”
江映儿,“”
她低头用力,一口咬在闻衍的肩头。
闻衍吃痛,越发的用力。
不得不说,军营的塌虽然不够软也不够好,有且只有一个有点,扎得结实,怎么晃都不出声响。
夜越来越深,火花从噼里啪啦,由大变小。
就在冲顶的那一刻,闻衍忽而抽身起来。
江映儿措不及防他的退出,湿着眉眼看他。
“”
男人舒坦了,他微息,“郎中说的。”
“这样可以不喝避子汤,太伤身了。”
江映儿默然,第一次她也是隔了许久才喝。上一次闻衍抢了她的避子汤喝。
忙到今天才想起来小厮再去熬的那碗避子汤,压根就没有喝到。
闻衍躺在旁边,拥她,什么气都没有了,只有一腔柔情,亲她湿漉漉的眉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