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开,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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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李洛儿一回房,郁尔就叫她把衣裳脱下。
“这么小气做什么?你从前在我家白吃白喝那么多年!”李洛儿道,“算了,我也不稀罕,从今夜起我就不住在这了,我问陛下要了一间卧房,对了,陛下还赏赐了几件新衣裳!”
李洛儿收拾被褥走人。
郁尔发现李洛儿说的没错,皇帝确实没将她送去内务府,而是留在身边伺候。
而且他似乎不愿与她做亲密之事,一切仿佛回到她认出他身份之前,他是主子,她的奴婢,安安分分,不再逾越规矩。
他仍然会命她沏茶倒水,打扫书架,研墨整理。但是两人独处时,连一句亲密的话都不会再讲。
似乎就是如她所愿了。
郁尔有些不习惯,因为她很喜欢萧易那一双手,还有他的唇角,但是现在皇帝不主动,她也不敢再逾越雷池半步。
下午的时候,她站在御案边研墨,萧易有条不紊整理奏疏。
不知怎么的,她的眸光就被他那一双手无暇双手吸引了。
盯了片刻。
“你在看什么?”萧易缓声问她,“郁尔。”
她湿润的眸光对上男人狭长眉眼,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