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看着小宫女倔强神情,“扣你一年俸禄。”
“”郁尔诧异,他也太小气了,“奴婢知道了。”
“若再心不在焉犯错,就罚两年,横竖你要在朕跟前当一辈子差事,慢慢扣。”
郁尔眉头紧皱,不敢反驳,“奴婢有些困,能回房休息么?”
“在幽州行宫潇洒快活了两年,变得这么娇气?”
“奴婢昨夜都没睡。”她控诉道。
“难道朕睡了么?朕还开了朝会,还批阅那么多折子。朕年纪大了,都能做这些,你年纪轻轻想必也不会太难。”
他嘲讽到了极致,还记得两年前她离开他时的借口。
“留下,研墨。”
男人眸光巡视在少女身上,确实有些病殃殃的。想起昨夜的事,鬼使神差地捏过她手腕,软腻肌肤上布着淡淡青紫,“因为手伤了所以摔碎碗盏么?怎么不同朕说?”
虽然他不会如她所愿救萧让,但是两人毕竟有了实打实的肌肤之亲,她求他给予一些特权也不是不可以,她为什么不开口呢?若是开口,也不至于让司夏都骑在她头上。
“不过是一年俸禄而已,奴婢又不是扣不起。”郁尔心里很难受,“横竖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奴婢说什么又不管用。”
不论过去多久,依然是通身的反骨。一双手腕软绵无力,萧易捏着没松开。
男人不得不承认,昨夜,他是欢愉的。甚至于可以用酣畅来形容。但这是她当年欠他的,他不过是讨要回来。滋味好的东西,尝过第一口,自然想尝第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