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捏着奴婢的手腕到什么时候?”郁尔问他。
昨夜于她而言如噩梦一般,她不想再经历。
“你最好希望昨夜那碗避子汤管用,否则,若出现什么意外、叫萧让知道,你觉得他会如何发疯?”皇帝语调缓慢,说出口的话毫不留情,间接地嘲讽她。
郁尔惊觉他在说些什么,侧眸看向皇帝,怀上皇帝的骨血?
她轻轻抚上小腹,记忆翻涌起昨夜的事,喃喃自语道,“不会有身孕的”
避子汤也并不完全管用,昨夜她那么乖,为了能求他救萧让,乖得一丝一毫都不反抗,明明那样难受,他始终看着少女精致脸庞,将她脆弱彷徨的神情收入眼底,却因此更加恼火,肆无忌惮地掠夺。
那么荒唐那么深刻,两人谁也不能保证,真的不出差错。
“若是真怀孕了,那该怎么办?”郁尔觉得自己如履薄冰,萧让关在牢房中,倘若她又陷入这样的困境,到底该怎么办?
真有孕?
萧易掌心隔着衣物,轻轻抚上少女平坦的腹。
“朕自然会命太医将你腹中的东西拿掉。”语气波澜不惊,浑然无所谓,“难道你妄想生下来?”
“到时候你分得清腹中的孩子是朕的还是萧让?”
郁尔身形骤然一僵,半晌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完完全全地在羞辱她朝秦暮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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