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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像是被人算计好的。

她成了众矢之的。

朱谦去了猎场,无人替她说话,她像是跳梁小丑一般,被人扒了衣服,供人评头十足。

她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傍晚,朱谦从猎场赶回,身形像是一道壁刃似的,矗在灯芒暗处,语气无波无澜,听不清半丝情绪,

“你收拾行囊,明日清晨回京,没我的准许,不许踏出王府半步。”

一句话将她遣回京城,禁了她的足。

她惊得连眼泪都忘了掉,一颗心如同在沸水里滚过一遭,待她追过去要与他解释,那道玄色的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中,她的额角便是在那时撞在了门框。

那看台不过半人高,下面又是绿茵茵的草地,摔下去,王笙也不过是脚腕扭了气,她额角却生生磕破一道口子,鲜血顺着额尖滑落至眼眶,钻心得疼。

她何时在朱谦跟前丢这么大脸,一直以来,他对她虽是冷淡,可她温柔小意,朝做糕点,暮制护膝,两人算得上是相敬如宾,这回他定是一时动了怒,才撂下狠话,她与他解释明白,央求一番,他定能回旋的。

于是,她当晚便侯在朱谦书房,哪儿都不肯去。

这不,混混沌沌在罗汉床上凑合一夜,昏懵醒来,朱谦始终不见踪影,她却是重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