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他是不是对谁都这样,至少现在他这样对你了,要我说你高低得请人家吃饭,把人家的外套送去洗干净了再还给人家。”
容浅垂眼沉默。
韩广智起身去给他烧水,说话声从厨房传出,“别不好意思,人家又没有笑话你,你要是不好意思请他吃饭,我可以陪你一起。”
容浅低低嗯了一声,韩广智没听见。
等他端着热水出来容浅已经在喝粥了,他问:“成不成?”
容浅点头。
“那你想想去哪吃。”
容浅垂眼沉默,安安静静地喝完粥拿出房间里那袋药,吃完了再找出云南白药喷手腕。
韩广智来就是给他送饭的,见他好好的酒醒了,饭和药都吃了才放心地回公司。
下午的时候容浅抽空把那件外套送去了楼下的干洗店,却被告知这件衣服既不能干洗也不能水洗,甚至熨烫和烘干都不行。
容浅都听迷糊了,“那这要怎么办?”
干洗店的老板娘摇摇头,“这些奢侈品牌的衣服都很娇气,我们店没有能力洗涤,这要是让我们洗坏了,挣没挣多少,赔的话赔几个月房租都不知道够不够。”
容浅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外套去找其他的干洗店,但都得到了差不多的话,干洗店的老板都不敢接下这衣服,怕洗坏了。
容浅在外面辗转了快两小时,最后也只能把衣服原样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