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憋着一口气,想向斯岚证明,自己的眼光没有错,一切都是斯岚想多了,自己的确交到了交心好友。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一切都成了笑话。
斯岚没有笑。
他松开裴嘉玉,很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你的脑瓜子里每天到底在想什么啊。”
——
“我去帮你找医生。”
“不要。”
“我去找张助,让他把医生请到酒店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不要。”
“让张助去买点药,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他自己用,跟你没有关系。”
“不要。”
……
斯岚和裴嘉玉商量了十几分钟,提出多种方法以供解决,但裴嘉玉就是死活不松口。
他太要自尊,也太好面子,凡是有一丁点可能被发现秘密的可能性,都要坚决排除在外。
打急救电话太显眼,pass;请医生太张扬,pass;让张助去买药,万一被人发现,很容易被怀疑是雇主自己身体有毛病,pass。
斯岚都不知道是该无奈还是该佩服裴嘉玉的倔劲儿了。
真是,这劲头要是平时放在学习上该多好。
另一个严重的问题是,如果没有合适的方法缓解,易感期的症状是会慢慢加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