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学校里有名的“才子”都没成功登报。
可心里又暗暗隐藏着一股“万一呢”的侥幸心理。
所以在搜罗可以投稿的报纸时还是很用心的。
秦松一边交换左右手地揉着发僵的手指,一边认真浏览着报纸上的文章。
每一份报纸几乎都有自己的风格,特别是那些经久不衰的大报。
七十年代,因各方面因素国/情影响,许多题材都成了敏感地带,非常人可以触碰。饶是如此,各报依旧因为主编的不同,而在选稿刊登上有着微妙的偏向。
虽是穿书,从后世来到这个年代,秦松丝毫没有“劳资与众不同势要闯出一片新天地”的清高傲慢。反而因为阅读过大量有关这特殊十年的残酷记载,选择上更添几分小心谨慎。
所以他率先排除了一些刊登板块有政/治元素的报纸。
最后剩下的,只有三份报纸。
一份是纯文艺的《诗歌集报》,顾名思义,上面几乎都是刊登的各种新体诗歌。局限于受众,这份报纸销量不怎么样,秦松犹豫了一下,想着广撒网多捕鱼,这才没有剔掉。
另外两份,一份是熟知的《进步青年》,一份是大报《观时代》,旗下有几十年后依旧在发售的杂志类刊物《时代周刊》。
其实要论个人擅长的,秦松擅长的小说类,这会儿的内陆很少有机会见报。反而是香江那边,六七十年代正是南北文人争奇斗艳的时刻,各门各派许多经典小说都是在这段时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