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立起来了,”李景恪俯下身,贴在池灿耳边低声问道,“不是没有怪癖吗,这算不算?”
池灿耳朵烫起来,发自本能地环紧了李景恪的脖子,却被强烈的耻意压制住了喉咙里的声音,双眼迷离发怔。
手指上的薄茧磨人,不断摩挲往上,李景恪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耳垂,然后稍稍用力地拽着手边那黑亮的头发。池灿痛得闷哼了一声,被迫再次抬头,看见自己出现在李景恪漆黑的眼里,一副痛苦而又沉沦痴迷的模样。
池灿仰起的脸,害怕被人听见而紧抿的唇,凸起微动的喉结,都无措地忍耐着,被李景恪上上下下掌控在手中。
“为什么不出声啊,”李景恪仍然拽着他的头发,指腹轻轻按压,然后说,“叫一声来听听。”
池灿起初仿佛没听见,只感觉李景恪松了手,蓬蓬的头发轻轻晃动,一切戛然而止在半空。
“不喜欢吗?这么勉强。”李景恪对他说道,手背掠过他的眼睫和脸颊缓缓摩擦。他被逼得咬牙,但依然张了张嘴唇,急促的呼吸就钻出来。
池灿感觉大脑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同样也想满足李景恪的要求,“哥哥......”
新风ahref="/tuijian/xitong/"target="_blank"系统/a旁出风口的暖气从头顶吹下来,皮肤上绒绒的汗毛都仿佛被拂过了,燥热难耐。池灿皱着眉头移开了泛红的眼睛。
李景恪低笑了一声,掰过他的脑袋说:“看着我。”
池灿移回目光跟李景恪对视,身体发颤,刀光剑影般滋啦一下,李景恪凑近过去,对他说了两个字。池灿愣住,心脏猛然紧缩,仿佛瞬间被按下了开关。
他双腿发软要站不稳了似的,却偏要动腿,差点往下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