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要谢霄,无论是即将消失的理智还是不断叫嚣的慾/望都在告诉他,不要再管谢霄怎么想的,只管压上去,把他吃干抹净就好。
明琮久也却是这么干的,他用了最大的力气凑过去,却只得在谢霄颈侧落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滾燙的呼吸喷在颈侧,谢霄皱了皱眉,将明琮久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抬手抚上明琮久的脸,看着他已经开始涣散的眼神沉了沉眸子。
这种下三滥的药虽说对身体无碍,但憋久了也是会出问题的。
“这里太熱了,先把衣服脱了好不好?”谢霄一边哄着,一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明琮久已经听不太清谢霄说话了,只是从他的动作里理解了意图,立刻上手去扯自己的衣服:“都给你。”
这时荻枫进来了,端着木案在他旁边放下,而后目不斜视地退了出去。
上头有步阳准备的鱼鳔羊肠这类辟孕物什,也有潤滑用的,还有一个是他特地交代步阳准备的,以免伤着明琮久。
步阳担心他着急,就先拿了先前说过的那些秦楼楚馆用的先备着,等做好了再替换,其实这药本来最好用上一段时间,今天是他太冲动了。
明琮久见谢霄盯着那些东西也不看自己,急得眼泪“扑簌扑簌”掉,本就不太会解的腰带此时像个囚/禁他的牢笼似的。
他已然没什么神智,心里除了慾/望,剩下的就只有对谢霄的不解和怨怼。
他潜意识知道谢霄能让帮她解除药性,可谢霄就是不让。
委屈。
“哭什么。”谢霄抬手抹去他往下掉的泪水,一手托着他的月要,一手帮他解/开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