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琮久见他愿意搭理自己了,立刻凑上去小狗似的忝他。

谢霄低头按住不安分的人,跟他交换了一个吻,手落在华美的布料上,一件件,像是剥玉米般。

丝丝凉意让明琮久好受一些,也不再似这样那样急躁了,顺从地任他施为,直至被放在软被上还是一副乖顺的模样,看着他的眼神也是又乖又讨好。

可谢霄莫名不喜欢这种眼神,想了想,他还是弯下腰,将脸埋堆砌的锦绣间,直到他身上溫度退了些,神智也清醒了,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明琮久目光略有些涣散,好一会才重新聚焦,就对上谢霄吞咽的喉,刚褪下去的溫度瞬间又上来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过被子遮住脸,害羞地看他。

他的眼睛还是亮的,模样也依旧乖巧,只是乖得很假,不用戳穿就能看见这假象下的好奇和跃跃欲试。

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明琮久。

谢霄满意地笑了,抬手捋了一下他散在脸边的头发,却也没说什么,而是弯腰口勿住他。

这个口勿有些粗爆,他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盗贼,不等明琮久自己张口便強硬地撬开门,毫不留情地掠奪他口中的一切。

明琮久只能微台起头迎合他。

明明是非常霸道又不讲理的,偏偏他很受用,也跟着有动静了。

谢霄看在眼里,笑着分开,将碍事的东西都扔了,手指落在他脸上,目光落到窗外。

窗外轰隆一声响了个雷,紧接着哗啦啦下起了一场暴雨,这会正是春天,院里种满盛开的花,被这一场骤雨打得飘飘摇摇,急而不留情,待到雨歇,天边已经带了一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