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琮久靠在谢霄怀里,正好看见天边那点颜色,哑着声音道:“夏天要来了。”
“是。”谢霄拉过被子将人裹紧一点,“早上还是冷。”
“你也知道早上了。”明琮久抱怨地说他,动作却是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反而搂着谢霄的腰靠得更近了,“今天不用上朝?”
“不想上,就不上了。”谢霄将方才荻枫送过来的药喂他喝了,放下碗,拍拍他的背,“睡吧,今天哪也不去。”
明琮久这才安心地闭上眼。
昨晚累得太狠,他这一觉直接睡过了午,醒的时候说哪也不去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皱着眉扫了几眼,看见坐在桌前处理公文的人心情才松快起来,笑吟吟地开口:“相爷。”
他的声音还是哑的,只是早上那碗药下去已经好了很多,这会听着反倒带着点好事过后的味道,和懒洋洋地调子和着,很是勾人。
谢霄手上动作顿住,放下笔回头看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明琮久摇摇头。
虽然昨晚有点突然,但谢霄对他着实有耐心,该用的药该做的前戲一个没有少,倒是没伤着他,只是身上免不了有些酸疼,后头也有点不舒服,不过都在他忍耐范围内。
比起这点不爽利,更多的是对这场好事的回味。
无论是一开始被掩藏起来的的生涩,还是后头熟练了的谢霄,都很好。
这件事比他想的还要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