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本王也就比他大个六七八岁,勉强就算个好大弟,”萧琴很看得开,“再说,拆了就拆了,我新得几种隼牟结构,重建一座蜀王府,保管比现在的好看。”

栖寒又抿着嘴,抿了一会儿就觉得犯不着,笑了。

“笑了?笑了就是不气了。”

栖寒哼道:“我有什么可气的,王爷若是官家,我就是太监,没道理官家不气太监气的。我明明比王爷还小半岁,外面的人都说我看着比王爷老,我可不能再气出皱纹来了。”

萧琴点着头,脉脉的黑眸落在谢三身上:“这位就是谢三郎君吧?”

谢三本还被蜀王和栖寒的互动惊讶得愣在当场,初见栖寒之时,他只觉对方是位稳重内敛的女官,御下极严积威甚隆,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竟被蜀王轻而易举就搞得破功数次。

谢三慢了一拍才拱手:“见过蜀王殿下。”

萧琴又点头:“既来了,就在王府住下,当是自己家。”

谢三又拱手:“多谢王爷。”

萧琴摆摆手:“栖寒,带谢三郎君去见孤城。”

栖寒有些犹豫,下意识看了一眼邵秋实:“我叫人进来带谢三郎君去。”

萧琴又摆了摆手:“放心,这是在王府里,能出什么事?即便有什么事,不是还有苏郎君吗?”

栖寒这才屈膝:“奴婢告退。”

谢三看了一眼被留在屋里的邵秋实,跟着栖寒退了出去。

栖寒带着谢三退了出去,舱门关闭,船舱里只剩下苏培伦、萧琴和邵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