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沭脸只红了一秒,下一秒,一个抱摔把贺兰放倒在地毯上:“我想送你两个大巴掌!要不!”
“不敢要,不敢要。”贺兰躺平求饶。
贺正听到朝夕相处的贺兰,都没收到过庄沭的礼物,有种罕见的情绪在中枢神经上蔓延,从未有过的,悸动?
突然,庄沭的手机响了,找半天终于从沙发缝里掏出来,看一眼挂断。
是耿小燕。
还有一个设备提醒,打印机又有新照片了。
几乎同一时间,贺正的手机也在震动,他拿起来挂断。
是祝修,没有破天大事,不会这么晚打扰。
答案只有一个,岑乐业收到消息了。
偌大客厅突然没了声音,一只小狐狸机警地看着一只老狐狸,地上躺着只四六不知的小藏獒。
两只狐狸眼神在空气中碰了碰,互相欣赏一阵。
“不早了,都休息吧。”贺正率先打破沉默,“贺兰起来,像什么样子。”
贺兰惊坐而起:“啊?你们不玩儿了?”
贺正、庄沭异口同声:“谁跟你玩儿!”
贺兰坐在地毯上,举起双手,一边比了个大拇指。
庄沭、贺正谁都没理他,一前一后往楼上走。
两人走得很近,也就错开一个阶梯。
庄沭微侧头,就能闻到身后淡淡的白檀香。
他好奇发问:“熊不穿衣服,又不是你不穿,害羞什么?”
“没有。”贺正的眼神落在他纤细的腰线上,躲开,正直地向上,又落在修长的脖颈上,迎着黑发,雪白雪白。
无处可逃……
走到二楼走廊,庄沭指尖落在门把手上:“晚安。”
“晚安。”贺正看着他进门、落锁,又站了会儿,这才转头离去。
费芦雪见二位已回屋,这才叫阿姨来收拾客厅。
“雪姐”贺兰还坐在地毯上,撕心裂肺撒娇,“父母是爱情,我是挂件儿!”
费芦雪哭笑不得:“哎呦,我的少爷啊,你又不是三岁!”
“雪姐,我爹怎么突然回来了?”贺兰支着下巴八卦。
他爹的行程,除了助理也就管家姐姐最清楚。
费芦雪也坐下来跟他说话:“这次我可真不知道,贺先生回来得很突然。”
“雪姐,你说他俩是不是在谈恋爱呢?”贺兰酸压低声音问。
“啊?哈哈哈。”费芦雪笑得趴在茶几上抖,“少爷,庄先生、贺先生本就是夫夫,这叫……情趣。”
贺兰狠狠点头,笑得又甜又憨:“雪姐说得对!”
费芦雪揉了揉他额前软发:“真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