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季队长冷酷无情,心比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还要硬,好像刚才在别人家求抱抱还没求到的可怜虫不是自己似的:“回你自己屋去,我跟三杯酒就断片儿的菜鸡没什么好说的。”
“你还说我?”钟悦瞪大眼睛,“老幺可是说了,昨天你一杯酒下肚,脸色就变了,跑得比兔子还快……说什么去见朋友,我看你就是怕自己喝醉了出洋相被我们笑话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钟悦先生很明显又阴差阳错蒙对了一半,运气好得季恕都咂舌,他一回生二回熟地敷衍:“你以为我跟你似的?”
“你就会内涵我!”
“行了行了,你别老跟队长闹。”
李知行打圆场,丢给季恕一瓶矿泉水,后者谢过,拧开喝了一口,余光瞥见角落里慕鹤轩一直没说话,这一口水顿时就有点咽不下去;昨夜乌龙清晰地又跃上他心头,他终于发觉,自己好像忘了一件大事。
急,队员误会自己夜不归宿是去干那什么事要怎么办,在线等!
“队长,”慕鹤轩当然不会给他上网求助的机会,目光复杂,仔细看还稍微有点闪烁,“你——”
“你身体还好吗?”
季恕猝不及防地被一呛,水喷了对面敷着面膜的钟悦一脸,在后者惨绝人寰的尖叫声里,他一边咳咳咳,一边面不改色地答:“挺好的,好得很。”
“是吗?”慕鹤轩狐疑,看上去仍然忧心忡忡,“哦,那你现在有空吗,我有话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