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觉得……”秦绛迟疑的说道,“做事如果做得多了就能领悟其中的道理,领语的道理多了就能更好地做事。”
秦绛用大白话直接的翻译出来了,皇帝听后笑了笑,又问在座的大臣们,“你们认为,他们二人谁说的对?”
太子先站出来道:“儿臣以为,赵学员讲得极是。”
“臣倒觉得,秦绛说的虽然直白,但意思更贴近。”
“徐祭酒,你认为呢?”皇帝问道。
徐谨谦知道,太子和秦络有嫌隙,必然不会支持他。但那位支持秦绛的大臣,是大皇子的党羽。他只得谨慎的答道:“臣认为,二人不分高下。此句本就是有争议的句子,千百年来那么多圣贤都未能争出个结果。”
皇帝想了想,点头道:“徐爱卿倒说的是,听闻你家二郎,在上舍中名列前茅。不知他对此话有何见解?”
“陛下,犬子已授官,不在太学中了。”徐谨谦说道。
“哦,朕想起来了。”皇帝老了,经常性健忘,他转而对秦绛和赵启说,“既然连徐祭酒也辩不出胜负,就当平局吧。”
秦绛和赵启躬身称是。
“秦绛。”皇帝又一次问道,“这次公试,你交了白卷,可有此事?”
秦绛一下子愣住了,浑身都冒冷汗,他忐忑不安的回道:“是。”
“然而你的学问,入内舍绰绰有余,不觉得可惜吗?”皇帝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