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年奇怪道:“现在没有马车,等到了城里就能买到,再者马还能替你们驮着行李,怎么会是浪费。”
顾老爹也说:“这么贵的马匹,我们可不敢收下,再者我们家也养不起的。”
寒子墨也没坚持,只说:“是我想得不够周到,那就多谢二位了。”
果然让小厮骑着那匹骏马驮着行李,自己上了牛车。
顾佳年看了他一眼,心底觉得很是奇怪。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司南佩安安静静的,他略微放了心,至少不是坏人。
队伍继续前行。
高聪见后头发生的一切看在眼中,嫉妒的红了眼:“张家人就是偏心,这样的好事怎么不想到我们。”
否则那匹马就成了姓高的。
高老二张了张嘴,想劝弟弟别钻牛角尖,但瞧着他的脸色又低头不语。
顾家的牛车是顾老爹自己打的,除了两个车轮子,其余都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
所以车厢比旁人家的略宽敞一些,窗子也大。
寒子墨一上车便发现了,笑着夸道:“这车厢不错,像我这般高个子的坐着也不觉得憋屈。”
顾老爹忍不住笑起来:“自家做的,也不是什么好木料。”
“车厢是用来遮风挡雨的,用料不重要,重要的是坐着舒坦。”他摸了摸上面的雕花,“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心思。”
顾老爹摆了摆手:“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手艺。”
“也只有疼爱孩子的父亲,才会处处都花着心思。”
寒子墨指了指角落:“这些地方都打磨的圆滑,就算牛车忽然停下,车上的人也不会磕磕碰碰到。”
顾佳年用力点头:“寒秀才说得对,我爹可疼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