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嫂嫂身纤体弱,怕是站不住了。”他恶趣味地一笑,指节极轻地叩了下大腿,潇洒撩开下襟,露出里面玉白色中裤,“这是上座。”
太得寸进尺!
她眼前一黑,几欲晕厥,转身就要离去,与虎谋皮,看来是她错了。
所幸她离他不远,薄青城探腰向前,长臂一伸,让她稳稳落入他的怀中。
“有所得,必然要有所舍,”他揽紧她,二人叠坐在椅中,施力太重,身下躺椅晃动非常,她挣扎着要起身,他莫名着气,趁机咬住她红如珊瑚珠一般的耳垂,有点发狠似的,“嫂嫂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在情爱之事上,她一向笨拙得可以,遑论这种带有目的的接近,不怀好意的挑逗,她很快就丢盔弃甲。
“你想要什么?”她侧开脸,躲避他灼热恼人的气息。
他听后,冷了片刻,忽然放开她。
双手合掌,在她耳边一响。
进来一个紫衣小鬟,正是日常往她房里递安胎药的那位。
许青窈吓得站起,颧腮透红,神态仓惶,两手紧拽短袄衣角,试图将那上面错综凌乱的褶皱扯平些。
他竟然伸手帮她——扯腰后的那块料子。
大约青色湖绸实在太滑,他扯了好几次。
实在可恨!
她抬脚,气恼地走到一边,靠在那座落地山水青绿屏风上,因为贴得太紧,简直像入了画似的。
他看见了,便好心情地笑。
连那婢子将药碗放到他的书案上,然后退出门外都没怎么注意——他一直盯着她看。
像是用眼睛吸够了她的血似的,他终于舍得放她离开。
“去,把那个给我端过来。”却是新一轮的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