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青城是个睡觉很浅的人,疑心多重,睡眠就有多浅。
被许青窈这么一激,当然醒来。
或者说——他本来就没有睡着。
那么一点酒,就想?把他放倒,未免太轻敌,要不?是她愿意给他渡那么两?口,他一点也?不?会沾。酒让人丧失定力和德性,他一向?厌恶这种东西。
擒住她双手,“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替天行道。”
“行的哪门子的道?”
“杀人偿命。”
“为了一个山野村夫,你要杀人?!”
许青窈冷笑,“人果然是你杀的。”
薄青城眸光一暗,翻身将?人按在身下,“为什么?”
在脸上逡巡了一圈,双眼发红,“你上心了?”
“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为了那么个下贱东西,你要杀我,还敢说与我无关?”
许青窈说:“比你好。”和她住了几天,起码没碰过她。
“我和他过一辈子,也?不?想?和你待一天。”
薄青城丢开她,坐在一旁笑,“忍了这么些天,终于把实?话给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