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应该是下人一起丢了吧。”
薄茗檐不记得这些小事, 他压根不会过问这些, 只对她说:“薄诗,你得收收心了。”
“听说你今天去b市找他了?”男人把咖啡放回碟中, 朝她笑了笑道,“那应该也看到了吧?他和那个画画的女孩走得挺近,关系好像也不一般。”
“父亲, 您调查我?”薄诗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怎么能说是调查呢?”薄茗檐摇了摇头, 不赞同道, “这分明是我这个做父亲的, 对女儿的关心啊。”
“……”
这种关心, 谁会想要。
薄诗嘲弄地扯了扯嘴角。
“对了,还有件有意思的事,不知道你清不清楚。”男人重新展开了那份报纸,漫不经心说,“程家那个二儿子,学籍档案被改过。”
“什么?”
薄诗愣了愣,替他解释:“他是因为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养病……”
“那应该是程家为了体面,特地找的借口吧。”
薄茗檐打断她,轻笑一声,藏着讥讽:“过往藏得那么严实,十有八九是私生子。一回来就搞得家里鸡犬不宁,之前听说还把程弈阳打了,没规没矩,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你和这样的人交往,注定不会有什么收获。”
“……”
私生子,没规矩,不好相与。
薄诗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程宿屿。